。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不要多问、不用多说,余军已经看透了一切。周睿没什么好交代的,更没什么好辩解的,只能低声说:“余叔,对不起。”
余军同样喝下几大杯烧酒,他脸不红耳不赤,跟周睿的状态大相径庭:“不用对不起,这句话应该让我对你说。”
周睿的心猛地一沉,而余军则斩钉截铁地说:“你跟疏影的事,我不同意。至于原因是什么,疏影不知道,但你却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了。”
心知不能再跟余军对着干,但听见这样的话,周睿还是按捺不住情绪,借着几分酒气地跟他以事论事。
他们起初还是好好说话,但很快就谈崩了,饶是周睿这样镇定自持的人也气得暴跳如雷。
从连雪山回到斐州市区,周睿开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虽然算不上饥寒交迫,但胃里还是没什么东西,被狠灌多几杯,人就扛不住了。
他的助理将他送回公寓,在卫生间吐了两回,他漱口洗脸后,思绪才慢慢恢复清明。
按照原来的计划,周睿本想温水煮青蛙,把那丫头追到手,才慢慢跟她交代父辈的前尘往事。今晚这样一闹,想必已经打草惊蛇,他有点烦躁,突然很想听听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