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顺口安慰了余疏影几句。
余疏影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翻看那条微博。正当她要放弃时,她突然计上心头。她转头对孙熹然说:“这培训班有两期,一期是在早上,一期在晚上。你说我能不能跟晚班的人交换?”
孙熹然说:“就算有人愿意跟你交换,你也没有那么好的精力去上课吧?去年去展馆做了两周的翻译,整整歇了两个月我才缓过来。”
余疏影托着下巴,说道:“哪有这么夸张!况且,我爸怎么说也是周睿的老师,他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把累活重活都分配给我吧?”
孙熹然耸了耸肩,接着说:“这个周睿,我好像听说过他的事儿。”
“嗯?”余疏影示意她说下去。
削好皮以后,孙熹然分了半个苹果给余疏影。她一边咀嚼,一边回答:“哦,这事儿也跟你爸爸有关。听说周睿修了两个学位,一个是工商管理,另一个就是法语。在周睿毕业那年,余教授被学校委派到法国的高校交流学习,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学生随行……”
余疏影点头:“这个我知道,我爸带的人就是周睿。”
孙熹然“嗯”了一声,接着又说:“周睿随你爸爸出国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