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努力驱散脑中不该想的画面。
徐缓快速跑回帘子后,捂着脸懊悔不已。她低头反复确认胸前,刚刚应该没有走光吧?!到底有没有?有没有?!长出一口气,她脱了这身碍事的衣服,又换回原来的。
过了一会儿,小学妹终于回来了,她换好带回来的吊带裙,胸前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终于有安全感了。这衣服明显大了几个码,腰部很是宽松,但幸好穿着也没有太大的违和感。
她给自己化了个妆,然后慢吞吞地去开门,默默祈祷外面没有人。
等了半天的陈则同站直身体,看着门后露出的清丽脸庞,不敢直视,他快速看了一眼,偏过头低声提醒:“陈部长找我们。”
徐缓尽量自然地嗯一声,沉默地跟在后面,整个人被尴尬笼罩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她自我催眠,大家都是学医的,连尸体都解剖过几具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江决一下课就去坐地铁,四十分钟就到了医科大新校区。
他坐在礼堂里,打电话问她在哪。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熟悉的身影走来,以及一旁跟着的男人,江决皱起了眉。
到了跟前,徐缓往江决身边靠了靠,主动介绍,“这是江决,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