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过境,昨天就撤回去了。”两人抵达码头所在的四平镇已经是晚上。
“是她太小心了。”宋楚琪道,驻马街头,目光敏锐的四下里扫视一圈,然后不动声色的侧目对严华道:“今夜风大,他们不会发船,水路虽然比陆路快,但这一趟要在船上呆两天以上,你去多买些干粮,再带上些淡水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好!”严华答应了,调转马头折回镇子上买干粮。
这小镇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很不同寻常的味道,支开了严华,宋楚琪弃了马,徒步前行。
黑色的影子,走在黑色逼仄的街道上,一路踽踽独行,走过了很长的一段石板路,前面的路口一过,她右转,又走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却是停了大小上百条船的一座码头。
夜里海面上风大,潮湿的带着腥气的海风扑面,带起她身上藏蓝色的袍子飒然舞动。
她在那街口顿住脚步,举目四望。
有些船只上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闪烁,但许是也夜色太过寂静,反而只叫人觉得这里的夜色透着几分阴森的寒气来。
她就负手站在这街口不动,过了也没有太久,黑暗中有风声连响,片刻,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自暗巷中奔出,单膝点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