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担心司徒先生他也——”那侍卫揣测。
“司徒宁远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他说着,却是心情烦躁的欲言又止,“总之那里的主意暂时先不要打,集中全力,追查岳氏的下落。”
“好!”那侍卫也不敢过分的多说,点了点头。
主仆两个相继离开。
长城从外面走进来。
“有事?”赫连缨开门见山。
“是!”长城道,刚要把自己这里得到的最新消息禀报,赫连缨却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别说了!那个丫头有多大能耐,我心里有数,我对这其中的过程没兴趣,过几天等有结果了你再告诉我!”
宋楚兮和殷湛要单独的站稳脚跟,只要一个南塘是完全不够用的。
后面宋楚兮会做什么,不用想他也知道。
“是!”长城于是就垂下头去,不再多说。
但是他却也没马上退出去。
赫连缨随手捡起桌上的酒壶,本来想倒酒,晃了晃却发现那酒壶空了,他也懒得动,这才又懒洋洋的开口道:“你也跟他一样,想给我说教吗?”
“长城不敢!”长城单膝跪下去,不抬头,“长城追随少主多年,少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