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么回事了。
殷淮拧眉,狐疑道:“所以呢?父皇是怎么驾崩的?自缢?”
刘皇后没说话,她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所以她抬头看向了从外面跟进来的高金立。
高金立只觉得头皮发麻,在场的人哪一个发点火他都受不住,他便说谁也没敢看的赶紧跪下去,抖着声音道:“陛下睡着的时候不让奴才在这里,奴才守在外面,后来要进来叫陛下起床的时候就看见陛下人已经挂在那边是横梁上了。”
他抬手指了指。
众人看过去,却见那横梁下面还横倒了一把椅子。
就这个情况来看,好像就只能用自缢来解释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年纪最长的是皇帝叔父郕王,他捻了捻胡子,但大家都知道皇帝本来就阳寿将尽,故而也不愿意多想追究,“既然是这样——”
“皇叔!”刘皇后打断她,眉宇间都是忧虑之色的又回头看了眼龙床上皇帝的遗体道:“陛下的死,本宫觉得有些蹊跷。”
大家是没觉得怎样。
她已经指了指皇帝脖子上绕着的那条丝绦,“这个——高总管说他没见过,而且本宫也问过陛下宫里服侍的宫婢了,竟也是没一个人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