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走的?”
那人咬着牙,不肯声。
他在门廊底下站了片刻,就有侍卫过来禀报,说太子妃的院子里也没人了。
即墨勋的一众亲卫都是一副慷慨神情,并没有低头服软的意思。
殷绍既不拷问他们,也不记着离开,就在那门廊底下站着,不管是他的自己人还是即墨勋的人,所有人都有些紧张。
一直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的工夫,又有信鸽到了。
高茂把竹筒再递过去,殷绍看过之后方才抬脚往外走。
“走!”高茂一挥手,众人赶忙跟随,他却又为难,“殿下,这驿馆里的人——”
“先都扣下,等父皇回宫以后再行处理。”殷绍道,语气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就好像十分笃定皇帝不会有事一样。
高茂心中讶然,却一个字也不敢多问。
一行人从驿馆出来,直奔东城门。
路上高茂才大着胆子道:“殿下,方才的密信上说什么?难道皇上被掳劫的事情和彭泽太子有关吗?”
“父皇也是自作自受!”殷绍冷冷说道,语气嘲讽。
他近身的就只高茂一人,所以他倒是没掩藏情绪,“区区一点药粉就想拿来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