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虽然知道那杀气和怒气都不是冲着她的,也还是忍不住的浑身打颤,强横道:“她是廖氏的丫头,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
宛瑶讽刺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七年前,那晚在辰王府做客,淳贵妃吩咐她的婢女去给太子殿下和娘娘茶水里做手脚的话被宛茜无意中听到了,可是那个贱人她忘恩负义,当时就存了外心死,并没有将此事揭发出来,而等到殿下和娘娘相继中招以后,娘娘感觉不适,她扶娘娘去后院休息的时候故意将娘娘安置在了别的房间,她自己李代桃僵,去了殿下歇息的厢房。”
“什——什么?”安意茹勃然变色,猛地抬头朝殷绍看去。
这件事她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她那晚的计划做得完美无缺了,成功的挑拨了殷绍和廖容纱的关系,并且也自认为廖容纱是她的手下败将,被她给逼死的。
如果真如宛瑶所言,最后李代桃僵的人是宛茜那贱丫头,那么——那么——
安意茹只觉得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太可怕了!
如果那一晚殷绍房里的人不是廖容纱,那么——
那么廖容纱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宛瑶才不管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