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怒了,脸一沉就要发作,“你——”
“反正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殷湛却是先发制人,压在她脑后的那只手顺势又使劲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占完了便宜,又径自站直了身子,没事人一样步调优雅从容的就转身离开了。
宋楚兮憋了一肚子的话又憋了一肚子的气,红着脸在那里站了好半天,可随后第二天再见面的时候,他却我行我素,又是一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模样。
宋楚兮记得,她认识的殷湛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时候会有些令人发指的臭毛病,但他却是极为严谨又有原则的人,断不该在这种情况下随便占便宜的。
她的心里不高兴,却又不能说,这么别别扭扭的又过了五六天,行宫这里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一大早殷湛父女两个就出门了,宋楚兮起的晚了,午后正要出门,却见大门口那边一片色彩荡漾,人头攒动,有人大声的嚷嚷,“都小心着点儿,别把箱子划破了。”
“没几天就过年了,咱们这边都要准备回去了,怎么还有人过来这里?”童五立时间就警觉的皱了眉头。
宋楚兮盯着那边看了两眼,那里除了带有皇家标志的黄色旗帜和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