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绍靠在椅背上,再又过了许久都没动。
冯玉河从门外进来,正色道:“殿下,您真觉得南康公主是有意示好吗?”
“示好?”殷绍却是听了笑话一样讽刺的笑了一声,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了眼,“她一个生无可恋之人了,就算是投靠了本宫,难道她还缺荣华富贵不成?”
一个人,但凡做什么事,都总要考虑自己可以因此得到的利益的,而显然,南康公主此时是没什么可图的。
南康公主的举动实在是太反常了,虽然她一个女人,看似不能做什么,也是叫人想来就心里不安生。
屋子里,主仆两个相对,一时安静极了,最后,冯玉河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就道:“殿下,为了保险起见,南康公主府那边还是叫人盯着吧。”
“不必了!”殷绍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是我们太小题大做了,南康姑母一个女人家,她如果真有那样搅弄风云的本事,这些年就不会安于现状,就这么过了。”
“话是这样说,可凡事还是要多一重小心的。”冯玉河还是坚持。
“算了。”殷绍却没当回事,复又提笔继续处理他的公文。
南康公主不动声色的进了一趟宫,随后这事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