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但是眼睁睁的奔了进城?这不是明摆着给他自己添堵吗?
在端木棠看来,他这做法简直就像是自虐。
端木棠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如果不是因为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是他一直敬重仰慕的兄长,他大约是忍不住的要一拳捣过去,直接打醒了他。
端木岐面上神色始终淡淡的,这时候他才慢慢起身,重新又走回了那扇窗户前面。
外面的夜色通透,冰冷的空气拂面而来,冷的很。
他突然不禁会想,这样的气候之下,疾驰在马背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寒风,大概刀子似的吧。
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人家就自嘲的笑了,开口的语气却是戏谑,“如果不是北上天京,她还能再去哪里?难道还能南下塞上,去找宋承泽吗?”
这天下之大,他却生生的经她迫出南塘,让她没了容身之所。
南塘宋氏于她而言的意义,他从来都知道,可是到头来他还是为了一己之私,逼她至此。
“可是——”端木棠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他霍的转身,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只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着端木岐的背影。
片刻之后,端木岐就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