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可能了。老三也算老谋深算了,他做事,向来都力求稳妥,这件事,应该不可能是出自他手的。”
“这样以来,还能有谁?那瑾妃娘娘总不会真是自裁的吧?”冯玉河道,越发的想不明白。
“所以我才加你去查。既然是深入宫中杀人,就不可能任何的迹象也不露。”殷绍道。
可是对这件事的始末,他自己本身也是极度困惑的。
因为除了殷梁母子,他着实也想不多现如今的天京之内,皇城之中,到底是谁有能力又有理由来做这件事了。
百思不解之下,殷绍便就只觉得烦躁。
冯玉河知道,在这件事上,殷绍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窝着一口气,于是就道:“殿下,还有彭泽那边,彭泽太子好像也被怀王笼络了。彭泽虽然无权干涉我国中朝政,但他二人交好的话,对咱们而言,多少也是个威胁。”
“交好?”殷绍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忽而正色道:“之前从城西驿馆传回来的消息确认属实了吗?”
他指的,是即墨勋和文馨公主之间的事。
“是的。”冯玉河道,提起此事,便是欷歔着垂下了眼睛,双手拢在了袖子里。
“那正好。”殷绍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