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趁乱做点什么也是很容易的。
“哭什么丧?别给我找晦气!”沈会音骂了秋子一声,“还不扶我起来,我可告诉你,一会儿你要是敢露出马脚来坏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不敢!”秋子赶紧擦了把眼泪,过去将她扶起来,这才又指着她的右耳低呼道:“小姐,您的耳朵流了好多血,得赶快止血!”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沈会音就开始觉得耳垂被撕破的地方疼的钻心,她抬手摸了摸,就沾了满手的血。
秋子有些手足无措。
沈会音白着脸,咬牙忍了忍,便利落的将发髻稍稍松散拉低一些,再将本来就领子很高的斗篷往上拉了拉,这样一来,血滴下来,也只在衣领里,上面被头发遮住,也看不分明了。
“母亲应该就快找过来了,来不及回去了,先这样吧!”飞快的掩饰好,沈会音道,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将手上的血渍洗了就带着秋子回到了那边的小径上。
她自认为万无一失,又走的匆忙,却浑然未觉,那水下一道游鱼一样灵活的影子从远处竹林的方向快速潜过来。
彼时水下的端木秀喜还存有最后的一丝意识,只是全身僵直的动不了,迷迷糊糊间她看到有人游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