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防备你。”
刘意映一呆,无声地流着眼泪,却说不出话来。
刘祯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意映,相信皇兄,他不值得你如此相待!”
“其实,你们两个都当我是棋子吧?”刘意映捂着脸大笑起来,眼泪却从指缝中不停溢出,“所以,我的命运从来都不由我自己掌握。兄长这样对我,夫君也是这样对我,我只是由你们摆布的偶人。”
看见刘意映如此伤心,刘祯心中也无比酸楚。她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是他从小宠大的,可有些事,也是由不得他的。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说道:“意映,你别怪皇兄,皇兄也是迫不得以。要怪,就怪自己为何要生在帝王之家吧!”
“我不怪!我谁也不怪!这些,都是我的命!”刘意映似乎也哭累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绣帕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对着刘祯行了一礼,“皇兄,我先回海棠殿了。”说罢她也不再理刘祯,径直向门外走去。
看着刘意映僵硬倔强的身影,刘祯只能长声一叹。就像刘意映说的,这些都是命,谁也改变不了的命。
刘意映走到殿门前,正看见张煊拾阶而上,她一愣,陡然停下了自己脚步。
他也看见了刘意映,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