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越挠人的心。我还听说他房中从未有过女子,还是个雏儿,就越发想尝尝味儿,这才想出给他下媚药这一招的。”
刘意映瞅着刘燕竹,瓮声说道:“他不是躲着皇姐吗?你又如何对他下得了药?”
刘燕竹笑着说道:“我近不了他的身,可我可以找别人帮我啊?”
“你找谁呀?”刘意映问道。
“韩协啊。”刘燕竹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刘意映愣了愣。韩协是韩夫人的亲侄子,司马珩的表哥,听说也是刘燕竹的入幕之宾。
“韩协帮你给司马珩下的药?”刘意映问。
刘燕竹应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叫韩协以他的名义,帮我将司马珩约到落雁湖的画舫之上。他来的时候,我便叫侍女跟他说韩协有事晚点来,请他坐着等一会儿。然后又叫侍女拿了下过媚药的茶给他饮,并将画舫悄悄地开到湖中,待他药性发作之时,我才现身引诱于他。我以为到了这时,他被药迷了身,就算他有定力过人,可无法下船走人,应该能成好事的。”
刘意映强笑着问道:“那皇姐可如愿了?”
刘燕竹摇头一叹,说道:“待我出现的时候,他当时已经很难受了,满身都是汗。我装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