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可都在寝居里的妆台上放着,在西次间梳头不方便呢。”
刘意映实在不想面对司马珩,只好说道:“我怕,我们动静大了,会吵着驸马。他昨晚醉了,被吵醒了会头痛的。”
听刘意映这么说,冬雪轻声一笑,说道:“公主,你多虑了,驸马已经起身了。”
“他起身了?”刘意映一怔。
“是呀。”冬雪笑着点了点头,“奴婢方才看见驸马身边的范元过来打了水,说是要给驸马洗漱呢。”
刘意映一呆,随即点了点头:“哦。”这下,她再无不回去的借口,只好与冬雪一起往寝居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司马珩已经穿戴整齐,跽坐在梳妆台旁边。一个从丞相过来的侍女立在他身后,正使着一把乌木梳将他的头发梳好束起,再用了青玉簪簪定。
想着放在那梳妆台下的白瓷瓶,刘意映一阵心虚。
看见刘意映进了门来,司马珩转过身来,微笑着叫道:“公主。”神色甚为平和自然,似乎昨晚那对着自己如狼似虎的是另一人。
刘意映心里却不太平静,望着他讪讪一笑,说道:“驸马也起身了?”
“嗯。”司马珩点了点头。
“那驸马等我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