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薛向知道什么叫牛嚼牡丹了,不成想,到这会儿,戚如生还好意思挑三拣四,不挨薛向讥讽,那才怪了。
“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告诉你句实在的,新兵营里茶叶梗子泡出来的大碗凉茶,可比你那大红袍好喝,热天巴火,狠狠接上一大碗,一口气灌到底,那股痛快劲儿,就是豪饮烈酒,也休想比得上!”
薛向的脾气,他了解,那大红袍左右惦记不上了,不如讨些口头便宜。
薛向摆摆手,道,“少提这没用的,东西可送过去了。”
戚如生重重一拍额头,好似猛地变了个人一般,满脸正‘色’,道,“我这个脑筋啊,是越老越不中用,怎的把这茬给忘得死死地了,都怪那两盘棋。”
戚如生无有所好,唯好弈棋,几近痴‘迷’,方才不过是市井野老闲来无事,演一局楚汉争雄,饶是双方皆为臭棋篓子,戚如生还是难忍住心痒,硬是搅合了进去。
他本为大事而来会薛向,可最后薛向归来,咳嗽示意,跨步进屋,这位还是没赶来,非得等一局臭棋分出了高下,这才姗姗来迟。
进‘门’至之际,大半心神仍旧沉浸在楚河汉界之间,根本未曾想起正事儿,此刻,薛向提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