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禁区,基本就不会放车辆通行,除了那位英年同志,这些年,就再没除成老专座之外的第二辆车到来。便是中枢有急务需要成老处理,通过电话便可关联。今次却不知出了何事,竟派了专车来报。
老邢方步到门前,那车便在柴扉前四五米处,打了个急旋,停了下来,跳下个形容威严的中年人,胸前的两管笔,让其平添了几分文翰气。
“出了何事,怎么如此惶急。成何体统,若是打扰到成老,这个责任谁负?”
来人是成办副主任,也是成老的文字秘书霍明亮,此人心思深沉,向不为老邢所喜,时常敲打,今次霍明亮撞到了枪口上。老邢自然不会对其有好脸色。
霍明亮也不惊慌,打开手中的公文包。掏出两份紧紧包裹的文件袋,一份极薄,一份稍厚,封口处的封皮上皆印刷着绝密的字样,郑重非常。
“哪里来的!”老邢微眯着双眼,放出点点寒芒。怒意已一点一点从心头腾起。
他是成办主任,收发室归他掌管,也就是所有的机要文件,都会最先留到他手中,旁人根本无权接触。
霍明亮竟然动了他邢某人范围内的奶酪。怎能不叫老邢心火陡起,再是老成持重,到底也是官场中人,官场中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