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当下,薛向便把姜歌洋谋划辽东掌舵人之事说了,陈英年正是取冯京而代之人。
戚如生眉头猛地收紧,惊道,“怎会有此等事,我可是丁点风声也不曾听闻,既是安政局所言,想来无虚,哎,老首长总有戎机傍身,空有政局之名,却于大政方针所能插手者极少,这等风声竟还要从安政局处传来,真是大大短板,一步慢,步步慢,这下如何是好。”
身为薛安远腹心,他早就和薛家密不可分,薛家荣他荣,薛家衰他败。而能被薛安远选为腹心,托付军机之人,自是聪明灵透之辈,一眼便觉出了其中的险恶。对方这步棋看似只是奔着辽东掌舵人位子去的,实则一举两得,用心险恶。
一旦对方所谋得逞,薛系可不就是丢掉一个关键位子这般简单,弄不好就得军心涣散,中道崩摧,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下意识地,戚如生真想建议薛向采取极端措施。
薛向摆手道,“现在说这些都完了,你我还是各就各位吧,你还是负责老一套,帮我收集情报,那位陈副书记的情况,我都需要。”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薛向深明其理。按道理说,陈英年官位已高,薛向不可能不知其名,而这种级别官员的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