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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京城就在中枢眼皮子底下。若京城的改革朝着这个方向推进,出问题是早晚的,中枢迟早会关注到。
届时。安在海这个第一负责人,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中枢的惩罚。
听罢薛向这份几无依据。却又层层推进、丝丝入扣的分析,安在海怔怔捏着电话,久久无声。
他真是惊呆了,吓懵了,后脊梁骨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虽然薛向的分析,只能说是猜测,仅仅是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展开的联想,可身在局中的安在海对此分析,却是深信不疑。
一者,薛向料无不中。二者,履新以来,异乎寻常的顺利,本就是极大的漏洞。三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如今的位子,便是丁点风险。也承担不起。
“老三,我不来寻你,你就不联系我?好大的黑暗。你小子非得看我跌个大跟头,心里才熨帖?”安在海气鼓鼓道。
本是他自以为长本事了,能独立一方,不要薛向来搀和,如今出了问题,却又吃干抹净不认账,责任全推薛向身上,哪里有半点中枢重臣的模样。
薛向却习以为常,笑道。“二伯,跌一跤。两跤,对您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就怕在关节点上失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