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些小事,做出大文章来。方法很简单,校方下文,历斥薛向之非,结业校评时,弄得凄惨一些,或者直接写上该员还须历练,不宜提拔重用。央校的评价,组部必然作为重要参考,届时,薛向的级别就别想起来。待得那些人退出后,校方可以派人和薛向面谈,以撤销这些校评为条件,帮他解决行政待遇,我相信薛向年少,必重官阶,此策一出,薛向必入央校彀中。”
郭教授,陈副校长面面相觑,显是为丁世群这绝户计惊住了。
丁世群道,“郭老,陈老,我也知道我这个办法有些下作,可若不这样,说实话,央校和那些权重单位,真的差距太大,咱们总不能硬绑了薛向,就算硬绑,组部还不放人呢,为今之计,只有此一策,当然了,二位若是觉得有些过了,有些拿校评作儿戏,那就算了。作为校领导,我还是会主动向薛向争取的,至于成与不成,我实不敢打报票,年轻人能安心留在象牙塔里做理论的,实在是太少了。”
“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做,届时,出了问题,上面要追究,我一人承担!”
陈副校长咬着腮帮子,满脸凛然。
此刻,他心中确是正气盈盈,为央校留才,不惜身前身后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