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篇文章,功力不浅,便是这些年毫无寸进,对眼下的时局也当有一番见解。我观此子,怕是年龄渐长,愈渐深沉,不屑显露风头。”
丁世群出口刹那,薛老三的注意力正投在前面座位靠背的深紫木纹上。
他在绞尽脑汁想着丁世群折腾这出大戏的目的,思来想去不得要领。
起先,他还以为是丁世群的政绩之作,眼下,这位正在图谋岭南一号,极需支撑点。
待得丁世群叫出他的名字,瞬间,薛老三明悟了。丁世群摆出这偌大擂台,竟是为了自己。
他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这位丁校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站起身道。“丁校长,我哪有什么心得,让您失望了。”
丁世群道,“薛向同志别谦虚,须知过分的谦虚便是骄傲。”
精心布下的棋局,又岂容薛向逃脱,当下,他又道。“诸位同学们,恐怕对这位薛向同志多有不熟悉,那我就简单介绍介绍。要说咱们的学员中,藏龙卧虎,俊杰如林,以我之见,这位薛向同志当属其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位。当然了,我这样说,肯定有不少同志不服气,同志们别急。听我细细道来。薛向同志十七岁就参加工作了,当时选派到江汉省的一个村庄做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