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改倒好说。这是个禁区命题,不到一定层级。最好题都别提,因为根本不够资格。
至于经改。本该是热门话题,如今是经济出干部的年代,此次选送央校的厅干均有担任过经济主官,于经济一途,皆颇有建树,从此点出发,该是更多人选择这个方面,展开论述。
实际上,发言的二三十人中,仅有三五人选择经济类的话题,谈的也都是擦边的小门类,至多也就谈到国企税费改革,于市场经济,物价改革,特区新政等,根本无有涉及。
其中缘由,自然跟眼下的大环境有关,反某化让很多经济新举措的定义模糊了起来。
谁也不敢料定自己的发言,会不会被归列为反某化的行列,一旦被列入,那便是仕途上的极刑。
正因为风险极大,谁也不敢跨进这两大雷区。
又半个钟头过去了,场面上的热闹终于渐渐止歇,薛向凭借极度灵敏的伸手,倒是一次也不曾接到过花杯,华丽的低调着。
最后一名同学发言完毕,丁世群拿着话筒,站起身来,“同学们的发言,我听了,很好,很有见地,不愧是我党精华所在,这场头脑风暴刮得很是激烈,我心甚为啊!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位同学不曾得到机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