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窝,将枕头垫高,拿起一本老派武侠,便看了起来。
一直盯着他动作的崔原则,扼腕长叹道,“闲哉,真是闲哉,大伙儿都忙疯了,检查错别字,整饬论文,就你小子有心思看着闲书,这得多大心啊,比不了,真比不了,老书上说,胸怀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我看你小子这气度,当国家一号也尽够了。”
薛向眼睛压根儿就不离开书本,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没跟你们说过,这文字狱就是那位吃饱了撑着,你们非得拿着鸡毛当令箭,怪的着我么,现在瞧我过得舒坦,心里吃不住劲儿,非得挖苦,讽刺,加打击,是不是非得这样,你俩心里才能稍稍平衡,如果是这样,那你俩尽管来吧,我受得住。”
“你!”
崔原则被薛向噎得一腔,想反击,却又无言。
倒是彭春洒落,“一阵见血,一阵见血啊,老崔不用辩了,咱就是这心思,可话说回来,薛大爷你自己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可恨,还他娘的臭显摆,整个儿一不知悔改的地主老财,咱农工阶级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老崔,还愣着干啥,用京城人话说,弄丫的!”
说话儿,彭春抱着一床被子,便朝薛向床上掀去,崔原则醒悟过来,立马也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