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七八岁就跟着薛安远坐装甲车,飞战斗机。
这些年下来,小家伙在薛安远面前,比在薛向面前还随意自在,薛向有时拿出家长威风,小家伙嘴上嘟囔,还得照办。
对这亲亲切切,万事万允的大伯,小家伙真是百无禁忌,潇洒写意。
薛安远拿她真无半点办法,自幼便当小孙女一般看待,真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见着她古灵精怪的调皮模样,就觉乐呵,哪里有半点对策。
好在薛向在场,作了救火队长,“吃饱了上学去,离期中考试没几天了,等着看你成绩了,下次的家长会,我亲自去,看咱们的薛适同学在学校的表现的到底怎么样?”
薛向摆出家长模样,小家伙彻底没词呢,冲薛向做个鬼脸,和薛安远抱抱,在他耳边耳语一句,又抓过一个包子,捏着装了豆浆的纸杯,挎上书包,跳着出门去了。
“今天还去松竹斋?”
薛安远坐了下来,抓起个包子,一口咬下大半。
“不去了,老爷子身体没什么大碍,再说,这几天各路人马探访,我就不去凑这热闹了。”
薛向起身拿过个玻璃杯,替薛安远倒上杯豆浆,“今天不忙?”
“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