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雨,我和霍无病有过节不假,这孙子最近受伤了也是真的,凭什么,你就认定是我干的,这里是央校,我怎么会在这地儿动手,我怎么那么蠢啊!”
说话儿,薛老三便推开了崔原则,行到自家书桌前坐了。
崔原则怔了怔,“那怎么霍无病醒来后,就说是你干的!”
“这还不简单,你也说了,姓霍的和老薛有仇嘛,他自己行为不检点,遭了报复,左右寻不到人,自然得攀咬薛向出气!”
彭春忽然跳出来,替薛向作了回答,“老崔,霍无病是三天前的下午出的事儿吧,那天你去图书馆自修了,我和老薛在宿舍吃火锅,老薛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一边陪我吃火锅,一边又去殴打霍无病,这不是茅山道术么!”
彭春虽然没亲见薛向殴打霍无病,但就他跟薛向相处这些时日,以及霍无病没事儿挑事儿,强抢了薛向的瓷猪,已然引爆了导火线,姓霍的被打,百分之一百,是薛向干的。
整个京大,挑不出第二个,有这个能力,且有这个胆量的。
原本,薛向撞进门来,如崔原则一般,彭春也是要着紧问那些无用的废话的,然,听了薛向对崔原则的说辞,彭春便已明了薛向是存了打死不认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