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结果薛向?”
江朝天沉声道,“您恐怕想多了,党校打架,对别人来说,是天塌地陷,对他这种家伙,也只能是伤筋动骨,我看咱们还是别忙着欢呼雀跃,先求战役成果最大化吧!”
“成果最大化?这话怎么说?”
丁世群扬起的眉毛又平复了下去。
“丁叔,你我都知道薛向不是一般人,这不一般,不只是说薛向本身就颇具干才,乃是人杰,而且还得加上薛家的显赫家世,最重要的,咱们可不能忘了中枢的几位老爷子,对薛向的青眼。的确,薛向在央校殴伤霍无病,是了不得的恶行,可在几位老人家眼中,只怕这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玩崩了打架。更何况,以薛向在他们心中的份量,您在央校若真出手太重,多半会引起老爷子们的反弹!”
作为旁观者,江朝天几乎观摩了薛老三入仕以来的每一场大战,对薛老三的了解,可谓全面而深刻。
他深知,如今的薛老三根本不是三拳两脚就可以打倒的,只要这家伙在中枢的圣眷犹在,谁也别想真把薛老三怎么着。
思及此处,江朝天甚至有些气闷。
如今,论及名爵,他早将薛老三抛至了身后。可一想到薛老三大功傍身,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