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体育馆虽好,但就读的学员的运动热情却远远不如同时代的普通大学生。
一来,此间就读的学员年纪偏大,喜静不喜动。
二来,干部学员们的时间紧凑,短短三个月,要完成的科目不少,课业也不算轻松,除此外,同学们有缘同窗,彼此间,怎么也得好好处关系,细细培养感情,又哪有多的时间来这儿锻炼。
是以,体育馆白天就不见多少人来,这会儿,已是傍晚,正是就餐高峰期,与此同时,也是会客,交流的高峰,体育馆内更是倍显空旷。
平素算是热门的篮球馆,此刻,也不过大猫小猫三两只。
偏冷门的冰球馆,更是除了霍无病、薛亮,空空荡荡的场馆内,更是再无第三人。
霍无病坐在打磨得光滑的地板上,身子依墙靠了,似乎只有着冰冷的大地和墙体,才能稍稍冲淡他心底的燥热。
今晚,就是他霍某人选定的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的光辉时刻。
为等这一刻,霍无病已然策划了许久,筹备多时。
他似乎已经听到胜利女神欢快的脚步声了。
而这胜利女神越是靠近。他便越是心急,他实在有些忍不住要早早扯些胜利女神的面纱。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