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罪过。
先前,随薛向奔突,乃是大乱骤发,这二位惊魂难定。
这会儿,彭春,崔原则自以为想透关窍,认定结局未必会如何惨重,自然不惧。
薛老三掏出包香烟,点燃一支叼了,抽一口道,“您二位还别急着演这大义凛然,我敢打赌,那位薛亮同志是早有预谋,你们以为他只是送酒这一计?我敢打赌,那孙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只怕晚上的报到会也不是七点半,而是七点召开,召开的地点也未必是南附楼,先前,我可是从窗外看着薛亮领的纪检科的干部来的,如果不是事儿犯得大了,就凭喝酒,能招来纪检单位的人?”
薛老三话音落定,彭春,崔原则齐齐傻眼了!
先前的凛然大义,瞬间荡然无存。
的确,如果事情真像薛向所说的这样,那整件事的性质完全就变了,一个是学员在宿舍内饮酒,一个是学员宁愿在宿舍饮酒也不去参加报到会,无组织无纪律。
若被定性为后者,几乎不用想,就是立即赶出党校的下场。
彭春。崔原则不由得回想当时的情况,薛亮这孙子可是在无人动问的情况下,主动讲的报到会时间改到了七点半。南附楼。
思及薛亮好没来由主动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