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薛老三拎着两瓶汾酒,一大袋熟食,进了房门。
“来来来,将近饭点儿,我请二位喝顿小酒,吃几个鸭头,食堂的饭菜,我刚才看过了,完全走得忆苦思甜的路数,您二位就甭去遭那茬罪了。”
说着,这家伙便将自己书桌拖出来,打横放了,将那汾酒,熟食在桌上搁了。
细说来,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有些惊心动魄,可全然不在薛老三眼中。
这家伙铺好床铺,便抱起那本翻了许久也没多少进展的资治通鉴,在床上歪了观书。
看着看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中午饭,也是那位崔原则同志,替他打回来的。
薛老三记着人情,下午在校园内游逛一圈后,便想着还这个人情,遂买了这些酒肉回来。
同一批次进学,又同在一个班上,且分在同一宿舍,亦算是极有缘分,彭春,崔原则便也不客气。
三人一道,便将这宿舍化作酒馆,谈天说地,吃喝得热闹。
彭春是典型的鲁东大汉,性格豪爽,干净利落,极对薛向脾气。
崔原则倒像个老式文人,说话不仅满口词儿,还爱较真儿,凡是谈到他认为有争议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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