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瓷猪,以作情定之物。
从此,这只瓷猪便被薛老三随身携带。
今次,来党校,这只瓷猪自然携带,方才铺床,便被他压在了床铺底下。
霍无病抓住瓷猪,把玩两下,嘴角轻笑,“小孩玩意儿,真够无聊!”
说着,随手便将那瓷猪丢了出去。
刷的一下,薛老三脸色顺黑,他扯着刘主任急速近前两步,大手猛地挥出,一道气流准而又准地击中瓷猪。
瓷猪的去势陡止,凭空跌落,薛老三顺手一抄,接在掌中,脸色已然黑如锅底。
“好手段,你小子练过,那感情好,没想到这央校,还有会家子,改天咱两切磋切磋!”
霍无病笑道,眉宇间尽是激赏。
他是军中子弟,身在北疆,条件艰苦,野狼成群,自幼好动的他,有事便在军中练出一副好身手。
方才,薛老三能凭空接住他丢出的瓷猪,他瞧得分明,知晓这是了不得的手段。
霍无病目空一切,唯己独尊,自说自话,超然外物。
殊不知,薛老三已然动了真火。
霍无病话音方落,薛老三大手猛地抓出,霍无病暗叫一声“来得好”,便要一个扫堂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