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看!”
崔原则随即接口。
的确,这时代的干部或许在事关政治利益时,会显露多面,但在大是大非方面,大多是极有原则的,而今次能选拔到央校的,皆是一时俊杰,见到那位无病同志如此嚣张,张处长如此以权迫人,难免起了同仇之心!
“呵呵,倒是好利的牙口,党校的同学就是与众不同,谁要找领导反映,自管去反映,这个床铺我要定了,另外,要不要证物,要证物,我给你们!”
哪位无病同志含笑说话了,眉宇间满是不屑,说话儿,竟把薛老三新铺好的被褥,连同叠好的被子,一道从床铺上掀了下来。
煞气冲天!
霍无病话音方落,张处长便猛地回过味儿来,是啊,这里是党校不错,可那是这位无病同志的主场啊,在这里,还用怕别人,娘的,险些被这几个小王八蛋唬住。
念头到此,他面上惶恐尽去,取而代之的尽是狠厉,“你们这三位同志,姓甚名谁,我会弄清楚的,初到党校便大闹天宫,无组织无纪律,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位能不能翻得了党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