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李不多,就几件换洗衣服,四五本最近正在看的历史方便的论著,外加一些洗漱用具。
他手脚麻利,三两下便收拾齐整了,床铺铺好,书本整齐地靠台灯码好,衣服也挂进了衣柜,拿了洗漱用具,便朝卫生间对面的浣洗室行去。
他方拉上浣洗室的磨砂玻璃门,便有两人又步了进来,当头一个寸头青年,英气勃勃,一声蓝布工装,大头皮鞋,愣是穿出了特种军人的味道,背着个硕大的军用登山包,极是英武。
紧跟着英武年轻人进来的是个儒雅中年,背头,中山装,梅花牌手表,黑色皮鞋,标准的中高级领导参加重量级会议时的打扮。
唯一让这位中高级领导分数大减的是,他两手竟各自拎着两床雪白被褥,倒像是这英武青年的随员。
“无病,就是那床,左边靠窗的,阳光最好,空气也最新鲜,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人住了!”
背头中年瞬间变了脸色,指着矮胖的薛亮道,“这位同志,那个床铺什么时候安排人的,谁安排的?”
不待薛亮搭话,英武青年便笑着道,“管他住没住人,我看上了就是我的,张处长,就这个铺吧!”
说话儿,他便夺过张处长手中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