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死不死,薛老三自作孽不可活,先自己玩完了。
要不邱衙内怎会高兴得要发疯,自觉是上天都在眷顾着他,怕他担风险,自行让薛老三玩完儿了。
“我还没说出格子丑寅卯,你就先分辨开了,小邱,这个素质,是过不了上面那关的,你自谨。”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邱跃进方要跳了脚的分辨,蔡行天又说话了,“别急着撇清,我信得过你,但不代表别人信得过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该擦的屁股赶紧擦干净!”
说罢,不待邱跃进回话,那边径直挂了电话。
“妈勒个叉的,装叉的神机妙算……”
邱跃进破口大骂。
他对电话那边的蔡行天极度不满,他邱某人没做的事儿,姓蔡的凭什么把这屎盆子,往他邱某人头上看,装得哪门子的叉?
责怪蔡行天的同时,邱跃进自己都没意识到那股从骨头里散发的寒意。
忽地,他陡然醒悟过来,拼命摇起了电话,待得啰啰嗦嗦狠狠分析了一通,才放下心来。
的确,老菜帮子装叉装得实在是惹人烦,但有一点是说对了的,该擦的屁股得擦干净了,要不然那就是黄泥巴落进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