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虽然有礼,却刚硬至极,隔着千里万里的电波,似乎就能看见说话那人满脸的程序化。
一听这声音,薛老三便知晓定是那长久搞接待的工作人员。
果然,那边的后续通报,应证了薛向的想法,待得听清那边说完事由。砰地一声。薛老三重重一巴掌落在了办公桌上,一个控力不稳,竟将办公桌削去了半边。
电话那边听见声响,追问何故。薛老三搪塞几句。接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当年做下这点事,还让国家给记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按说我是党员干部,深受党的教育多年,做些应当应分的事,完全没必要给我这么大的殊荣嘛。”
薛老三竟一改往日面目,没口子谦虚起来,听得电话那头负责通报的年轻干部,心中也终于好受了起来。
当然,之所以说好受,并非是那位年轻干部对薛向存着什么不好的心思,而是纯粹发自内心里的羡慕嫉妒。
同样是年轻人,这位资料上的薛副市长,年不过二五,官不过副厅,凭什么就能登上那等万众瞩目,惶惶若天的所在。
他负责通知了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是在五十岁以下的,只此一例,又同是年轻人,怎不叫人心生艳羡?
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