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薛向合作日短,虽然合作期间,他对薛向的印象大改,也从其它渠道知晓的,都是对薛向的极佳评价。
可旁人口中听来,也只能是道听途说,哪有亲历来得直观。
是以,今番归家,他便对外宣称闭门,其实,等的就是看薛向如何动作。
归得家来,面虽平静,心却渐忧,以至于长久矗立窗边,观望浮云苍狗,患得患失起来。
在他想来,若薛老三在今日之内赶来,便证明了他周某人对这位薛衙内重情重义的推断,无措。
若是这位薛衙内真把他周某人当了破抹布,用过之后便扔掉,根本不来相见,只待在外地寻个地方将他周某人打发了。
那这样的人,也就不值得他周道虔下如此重注了。
然而,薛老三根本没让周道虔等上一天,不到中午,他便提着酒瓶,姗姗来迟。
至此,周道虔彻底放下心来,也毅然将自己的仕途乃至身家性命绑上了薛老三的战车。
却说,对周道虔的“出尔反尔”,薛老三丝毫不觉惊讶。
周道虔能看到的,他薛老三早已想到。
因为局势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期,双方已然要刺刀见红,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