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政治八卦,到了他们口中,不分拆个三五遍绝不算完。
薛老三接过食盒,在一边的长凳上坐了,抓起一个塞进嘴中,脸上立时就变了颜色,比出个大拇指道:“这二十分钟没白等,绝了。”
入口的什锦蟹黄包子香甜松软,异常可口,薛老三吃得口滑,一连消灭了三五个,才腾出嘴冲戴裕彬道:“看你小子这吃了蜂蜜屎的模样,一准儿是又听见什么了,说吧,别跟老子掖着藏着,老子听不听是无所谓,就怕你小子掖着藏着憋出内伤。”
薛老三跟戴裕彬相处日久,二人言笑无忌,谈话极是随意。
戴裕彬本憋着劲儿藏了好消息,要相告薛老三,此刻见薛老三动问,他自然趁坡下驴,笑着道:“首长,还是您厉害,老话传的谈笑鬼神惊,大概说得就是您吧,我是跟您相处越久,越觉得您像巍峨高山半隐云雾,看不透底,摸不着边,永远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厚重。”
戴裕彬此番称赞纯是由衷而发,薛老三却是听得摇头不已,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嘿,你小子是还没睡醒吧,在哪儿學的坏毛病,怎么一说正事儿你小子便能离题万里,赶紧着,不然老子可没工夫了。”
说着,薛老三冲戴裕彬晃了晃已然空荡荡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