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陡然浮现在脑海内。他真是感慨众多,心念万千。
眼下,他黄某人不就是深陷其间。脱离不得了吗,他所求的不过是踏实为官,好生做事,可一朝卷入官场漩涡,再回首时,昨日距今,已隔千年。
邱跃进一直紧紧锁住黄思文的脸庞,将他脸上的这番精彩的面色变化尽收眼底,知晓黄思文最终还是被自己触动了,正杂念万千。
他拍拍黄思文肩膀道:“思文老哥,你别怨我,也别恨我,要怨就怨薛向,谁让他不知轻重,得志猖狂,胆大妄为地跟蔡书记顶起牛来,说实话,即便没有我邱某人,身为蔡书记的弟子,你能袖手旁观?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用不着悲观,活土匪虽然难斗,但他是人不是神,今次火电厂上马的项目虽然搁浅,他薛老三不过侥幸胜了半局,咱们根本不伤,仍有再战之力,再说了,有我和蔡书记戳在前头,即便事危,你黄大市长仍可从容而退,更何况,蔡书记何等样人,那是南老的老部下,薛老三再是嚣张,能拿他老人家怎么样?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你还担心个什么?再者说,我邱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你大可将一颗心放在肚子里,我邱跃进不倒,就绝伤不着你思文大哥半根毫毛。”
邱跃进知晓黄思文已然被自己触动,然,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