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要和薛平远招呼出声,堂屋内又行出出两个服装严整的中年人来,一个白面微胖,大背头,金丝眼镜,气度不凡,一个身材干瘦,老脸极丑,双目炯炯,不怒生威。
瞧见这两人,薛安远拍拍薛平远肩膀,便从他身边抹了过去,朝两人伸出手来,笑道:“子干,在海,你们怎么来了?”
话至此处,这二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许子干和安在海。
安在海哂道,“我们怎么来了?你安远大哥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实话,我就还没见过您这么当大伯的,我要是有老三这么个亲侄子,非乐得晚上睡不着觉,宝贝地天天捧在手里,您老先生倒好,不管不问,任由别人欺负,这是从何说起?”
他向来对薛向极是看重,加上性子护短,这回薛老三吃了大亏,他反比自己吃了亏更是生气,见了薛安远也没有好脸色。
安在海话音方落,薛平远发话了:“是啊大哥,这事办得不妥吧,老三这孩子在德江办得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万民称善,有口皆碑,这回的火电厂项目我也在报纸上看了,老三说的有道理,像他们那样见项目就上,见投资就拉,迟早是出事的,最可气的是那帮老头子,仗势欺人,以大压小,臊也不臊?”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