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起闹学,在高层极获好评。
不说别的,光听这意气风发的声音,便知道人安书记如今正走上风口呢。
“得了,安大书记,您就可着劲儿说风凉话吧,谁叫我正走背字呢,如今,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槌呢……”
薛老三笑着回应。
安在海入闽以来,因着工作繁重,除了大计方针,会来电询问薛老三,平素,联系倒是少了起来。
今次联系,两人不该本色,仍旧调笑不止,好一番打趣后,安在海沉声道,“老蔡的把戏玩得虽精,但终究露了形迹,上次的事儿,虽然惋惜,可是他自家门户不靖,怎么厌得了别人?罢了,老头子真发疯了,老三你现在的身子板,还是扛不住的,得了,别矫情了,来闽南吧,老子许你个市长,看谁敢说闲话!”
薛老三笑道,“二伯,您这就小看人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您怎么就知道我扛不住了呢,我这人还真就是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人家越不待见我,我还越要赖这儿了,您别劝了,蜀中我是待定了。旁的事儿就别说了,眼下,我还真有件事儿麻烦您,中央纪检口子有说得上话的没?”
“纪检口子,老三,你想干嘛,不会是想硬撼老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