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浑厚深沉,中气十足,许是掌军握权日久,威势渐浓,隔着电话,就能感受到隆重虎威。
薛向飞速咀嚼着薛安远的话。南方同志打了招呼,分明是传达老首长的谕旨,显然,那位的动作也落入了老首长眼中。
但老首长何等层次。薛老三痛彻心扉的事儿,在老首长瞧来,也不过是过家家,受体不同,感受就不同,老首长感受不到薛老三的怒火,自然认为那位所为不过是发泄发泄。
而那位跟随老首长半个世纪,虽常不在左近,但情分甚足。
前次,因着蔡京的关系。不得上进,绝了仕途,在老首长处,自然赚足了感情分。
今次,那位对他薛老三下了手。老首长看来是无足轻重,却生怕薛家人发力,竟然派了南方同志跟薛安远传了消息。
事儿到这儿,已然明了了,薛老三再有怒火,却不好动用薛系力量,让那位好瞧。
却说。薛安远一语道罢,半晌不见薛向回话,猜他心中怨气,想到自家这侄子一路行来,遍地荆棘,自己这做伯父倒真没替自家这侄子出过力。反倒自己仕途一路走高,薛系温养,渐成庞然大物,却多赖自家侄子所助。
愧疚,豪情一并涌入胸中。薛安远道,“要不,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