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酒的当口,戴裕彬含笑相劝。
谢明高抬眼瞧去,淡淡火光下,那白皮红封的茅台上,竟标着“军w特供”的字样儿。
联想到戴裕彬方才的提醒,谢明高心头一动,抬眼朝薛向瞧去,眼中已生出了疑惑。
说来,此刻的戴裕彬已经有了好秘书必备的特质,对为首长造势的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了。
试想,如今薛向替谢明高完成了这近乎不可能的任务,谢明高就是再迟钝,只怕也得猜测薛向背后的势力。
而时下。正是谢明高大愿得偿的当口,此时此刻,谢明高对薛向感激涕零,实在情理之中。可这情分再好,也有用尽的时候。
至于谢明高的那句“若事得成,甘为门下牛马走”,或许是允诺之语,可再没有约束力的情况下,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承诺,随时都能成为泡影。
戴裕彬此时借军w特供言事,便是替薛向点一点谢明高,咱们首长背后站着的可不是甲乙丙丁。
“我就说嘛,这酒一入口。就觉得味儿特纯,不似普通茅台,原来是特供啊,哈哈,今儿我就沾沾薛老弟的光。多喝几杯。”
谢明高似乎丝毫不介意被戴裕彬这小字辈轻轻敲打了一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