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虔微笑道,“思文呐,不瞒你说,德江的财政问题,我也考虑过,你也知道,前一段德江乱成一锅粥,上面根本顾及不过来,一松缰绳,下面就折腾成了这般烂摊子,当然了,我也不讳言,当时,也想着下面的同志照葫芦画瓢,没准儿能做出些成绩,哪知道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施效颦了一把,弄得橘生淮北成枳。尽管,事后,市委下达了紧急文件,勒令地方,工厂,不得盲目追求广告效应,追求招商引资,可烂摊子已经铺就,眼下,我也正发愁呢。当然呢,偌大个德江,也不可能真穷成这般模样。”
黄思文抬出了蔡行天,不管黄思文说得是真是假,蔡行天有没有提到他周某人,可这个面子,绝对得卖。若是蔡行天真说了这话,他周某人仍旧不当回事儿,事后,黄思文渗透给了蔡行天,那他周道虔可就险恶了。
“还请周书记指点!”
黄思文听出周道虔话里似乎有戏,热切道。
“思文市长难道不看报么?”周道虔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看报?”
黄思文疑惑难解。
“云锦现在就有座金山嘛!”周道虔没好气道。
“你是说蜀香王,薛向!”
黄思文惊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