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同志们聚齐,何必扫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莫叫同志们猜疑。”
左椒打圆场道。
“居安思危!”
戚喜搁下酒杯,拍掌道,“还是市长有先见之明啊,同志们,切不可掉以轻心,越是在这关键时刻,越得绷住精神呐,以某些人一贯的作风和脾气看。那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我所料不错,明天的人代会必定不能一帆风顺。”
戚喜此话。等于点明了薛老三要闹事儿!
他此话一出,瞬间,所有人心头俱是一颤。
如今官面上私底下叫薛向活土匪的依旧最多,可这“活土匪”三字,再不是单纯的粗暴,蛮不讲理,内里更多的却是参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试想,活土匪自入德江以来,所行所为,几乎皆是高难度动作,这放在普通官员身上,绝对是无法想象的。
平素大伙儿,站在台下,看活土匪翻云覆雨,败公卿,战王侯,只觉精彩异常。
如今,不自觉间,竟走到了活土匪的对立面,要说心中不胆怯,那绝对是假话。
有鉴于活土匪一如既往的神奇,谁又知道今次,他要出何招呢?
“市长放心,明天召开大会,我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