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省长失了兴致,原本既定的节目,自然就无法上演。
周道虔一行怏怏退去,李省长做了个汽蒸,服了两片安眠药,便也躺下了。
明天可是他的光辉时刻,自需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
不知道是迎仙楼的汽蒸太过霸道,还是安眠药的质量太过良好,李省长这一觉睡得极沉,睁开眼时,白花花的阳光,透光薄薄的金丝纱窗,打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极是耀眼。
甩甩头,揉揉眼,观感传来的信息,让李省长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抬手看表,呀的一声,那戴了十来年的明珠牌梅花表,竟被他甩了出去。
霎那间,怒气不满脸庞,草草套上衣服,抹了抹头发,踩上鞋,李星雨就冲了出去。
呼地扯开门,抬眼就瞧见叶赫在门外的走廊里,迅疾地踱着步子,俊脸上布满了焦躁。
“叶赫,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