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四个形容无甚可述之处,只是那标枪般的身子,坚毅的气质,让人过目难忘,远远便嗅到他们身上浓浓的军人气息,且还是军人里的强者。
这队人刚出现,那正喝骂不停的唐少立时熄声,踩着喧软的地毯,一路小跑,如坠云里,远远笑道,“鸣少,咿,军哥也来了。”
瞧见那白面胖子,唐少脸上明显一喜,心中暗忖,这回是赢定了,姓薛的是厉害,可时家岂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又多了个声势更猛的江家,二比一,这是稳胜!
“小四儿啊,怎么着,又在耍宝,远远就听见你在那边咆哮,折腾什么呢!”
白面胖子脖子昂天,压根儿不瞧唐少,说话儿,刷的一下,不知从何处弄出柄折扇,唰的一下,布展开来,扇叶上露出朵鲜艳的牡丹,牡丹旁还录着刘禹锡的诗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此诗托物言志,足见白面胖子其志不小。
总之,这大冬天还摇着扇子,怎么看这位军哥都烧包得有些不正常了。
唐少赔笑道,“军哥,这不是有不懂事儿的,在耍着狗仗人势嘛,我这儿正训狗呢。”
熟料唐少话音方落,刘公子劈手夺过一块托盘,远远地砸了过来,这一击,准头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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