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薛老三倒也干脆,抬手就近取了一瓶儿,仰着脖子,咕噜咕噜,三下两下,一瓶酒便被清空了,麻利得赶上往地下泼了。
黄思文目瞪口呆,若非这瓶酒是他亲自开启的,他真要怀疑这里头原本有没有酒。
“老子就知道是这样,妈的,晦气!”
周道虔深深腹诽一句,重重扫了一眼古锡名,后者一张脸瞬间青紫。
可领导都明确地表明了意思,便是拼命,那也得挺住,这便是做秘书的宿命。
“薛书记,周书记最近劳累过度,不宜过量饮酒,这瓶酒,就我代回了。”
说话儿,古锡名就开了瓶酒,死命朝喉咙灌去,还未及半,猛地顿了瓶子,捂着嘴巴,便朝大门狂奔而去,未几,便听见门外哇哇的呕吐声。
闹了这么段插曲,一帮人不仅酒意大消,便连食欲也没了,动了几筷,早早就丢了碗。
事主反倒跟没事儿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依旧胡吃海塞的不亦乐乎,餐到半场,这家伙酒意也起了,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