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薛书记,您可是领导,说话儿不带这么损的,这不是指桑骂槐么,再说,我李抗日可是国家干部,我什么时候成生意人了我,那是资本家,你这是污蔑……”
李老汉勃然大怒,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不成想,薛老三压根儿不接茬儿,由他表演。
对上薛向这般对手,李老汉真是身心俱疲,可身负使命,他由不得不来。
这不,自个儿把情绪弄起来,就指着对方说软话,即便不说软话,至少有点内疚之心,如此,后边的话他李某人就好说了。
偏生眼前这小子奸猾似鬼,别提什么愧疚之心了,人家稳坐钓台,只当看戏了,弄得他李某人把情绪扬起了,还得自个儿降下去。
李老汉又是沉沉一叹,“得了,薛书记,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上辈子定是做了大孽了,老天爷罚我这辈子总跟你打交道……”
一听李老汉又打悲情牌,薛老三打断道:“得得,打住打住,有事儿说事儿,谈玄弄鬼的事儿,我不想听,也听不懂,您真愿意说,拐子李村村东头的王瞎子是此道高人,您尽可找他聊去,看在你我共事一场,交情不浅,我就不向上级反应您的信仰问题了,您自个儿反省。”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