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三挥了挥袖子,荡开身前的烟尘,朗声道:“这边是张家铺子和上滩庙的同志们吧,你们今次过来,要反应什么情况?”
其实,事已至此,薛老三早就弄清了眼前的状况,知晓这又是自己离境期间,张彻埋下的后手。
“我不跟你谈,你跟姓唐的是一伙儿的,怎么能为我们做主,骗哪个哟!”
张大脑壳顶着个乌眼青,左手按着额头,厉声申斥,看他模样,显然在方才和唐大个儿的殴斗中,伤得不轻。
薛向笑着道:“我跟唐大个儿的确是一伙儿的,但跟你们也是一伙儿的,因为你们都是人民群众,而我是为人民服务的,这位同志,你说我偏向谁,可不对!的确,我跟唐大个儿喝过酒不错,有机会,我同样愿意和你喝酒,总不能和谁喝酒,就要向着谁吧,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和别人喝酒,那我是不是就得今天向着这个,明天向着那个,这样,非转晕头不可。”
“哈哈……”
听薛老三说得风趣,又毫无架子,和以前所见官员,完全是两张面目,底下的张家铺子和上滩庙的村民倍觉新奇,好似听了段单口相声,不少人笑出声来。
听薛向说愿意和自己喝酒,张大脑壳也觉倍儿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