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连连摆手。谦虚道:“不是我有两把刷子,而是张彻厉害,论手段。到底是掌印过行署办公厅的,且也就他和姓薛的交道最多,最是熟悉,老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所以,我先前说的计之一,齐心合力,主要就是针对张彻的。张主任现在的确和咱们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可真到关键时刻,还是肯出手相助的,就拿今次之事来说,若非张主任及时插话。真让姓薛的把今天的事儿报上地委,咱们的仕途之路可就断送了。”
“再者,常委会总共九位委员,少了张主任,咱们才四票。达不到绝对多数。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团结张主任,都是咱们的当务之急。”
事到此处,严宽也想通了,斗不倒薛老三,再是拍蔡京的马屁也没用,而要斗倒薛老三,少了张彻还真不行,不单是此人手段过人,而且,班子里张彻是二号,唯一一位能勉强和薛向分庭抗礼之人,份量极重。
“团结张主任我不反对,只是凭什么是咱们团结他,他不来团结咱们,据我所知,他和姓薛的梁子也极深,地委的心思,他张主任也门清儿,凭什么他自高自傲,稳坐钓台,而要咱们靠过去,哪边多哪边少,他不知道啊,更何况,咱这儿还有蔡首长呢。”
赵明亮一番言语